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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子玩厚黑，也不看看老子是哪兒來的！”
嘴角一撇，查龍很不屑地說道。
中華五千年的厚黑學，他不說通讀，絕對也比任何人差。
“他們被分隔成了兩團，都被飛蛾包圍住了，不過現在都看不清狀況，戰鬥還沒有開始。”
黑暗中，靈芸微微昂頭，閉着眼睛對着那段隧道，輕輕地說道。
查龍一驚，轉頭看着她，“你能看清他們的情況？”
“不是看！是聞！”靈芸睜開眼睛，搖頭說道。
“聞？”查龍一臉好奇。
“這是召喚師的技能，通靈！”靈芸解釋道。
“通靈？”查龍睜着大眼珠，看着靈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