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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尼瑪戈壁”忍無可忍的許溫良爆了聲粗口,立刻發飆,十足的紈絝作派。從進門開始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示威,慕尊的幾句話已經徹底的耗盡了他原本就不多的耐心。自己好不容易真心喜歡個人,這還沒開花結果呢,無論如何也不允許就這麼輕易的被人連根拔起。
慕尊見剛纔進來的時候房間門已經關上,微笑着站起身來。拿在手裏的模擬試卷毫無徵兆的扇在了許溫良的臉上,直接把口出狂言的他甩的腦袋瞬間懵掉。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欺負過的許溫良,也不管不顧已經通紅的右臉,頓時咆哮朝着慕尊瘋過來。可還沒等他靠近,面無表情的慕尊手裏的模擬試卷已經再次扇了過去,這次仍舊是右臉。原本挺厚的試卷已經摔破,從這兒可以看出慕尊出手的力道並不小。
感覺自己受到奇恥大辱的許溫良仍不死心,眼中佈滿血絲,似乎即便要拼的一死也要教訓他眼前的王八蛋。慕尊將已經破爛的卷子扔到一邊,一隻手插在兜裏,另一隻手朝着許溫良做了個‘再來’的手勢。在學校打架一向都是狠毒不折手段的許溫良,應該是徹底急眼了,喘着粗氣,左右看了眼瞅見了豎在門邊的棒球棍,一把抄起來直接往慕尊腦袋上砸去。
慕尊也許是覺得用武力對付這種小鬼實在沒什麼成就感。不想再墨跡下去,這次不等許溫良靠近,慕尊一腳踹在他的小腹,幾乎使得體重一百二十斤上下的小鬼倒飛出去。許溫良砰的一聲撞在書架上,整個人直接跪倒在地上,身體弓成了蝦米裝。倒不是他不想站起來,只是實在是疼的受不了,這一腳差點讓他把昨天晚上的晚飯給吐出來。
慕尊小時候沒少見過這些仗着家裏人有錢有權,就橫的不得了。被慣壞的孩子很多都這個德行,眼睛容不得沙子,自以爲老子第一他排第二的狗屁心理。慕尊剛纔的動的幾下都是留了分寸,只會讓他感覺到疼,而不會出現什麼毛病。想來能請的動慕容蟬兒給他做家教應該是有一層更深的關係,這讓他處理起來得估計下慕容蟬兒的想法和麪子。
兩隻手捂着小腹的許溫良跪在地上,終於眼淚不爭氣的浮在眼眶,倒是硬忍着沒流出來。緩了半天,感覺疼痛稍減,咬牙抬頭,怒目而視。不過這會兒倒是不敢在像剛纔那麼明目張膽。他哪能想到眼前的這傢伙這麼厲害,自己對上他完全只有被虐的份兒,這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嘛。努力了半天站起身來,忽然看到慕尊又從書桌上拿了本英語書。還以爲他又要扇自己,嚇得直接一個哆嗦下意識的用胳膊擋在身前。想求饒,但卻放不下臉面開口,不過這個樣子意思也表達的差不多了。
慕尊沒有許溫良所擔心的痛打落水狗,畢竟以往自己打架的時候沒少幹過這事兒。這讓他心裏悄悄鬆了口氣。
“罵人沒事兒,但別罵別人的媽。”慕尊冷冷道。他之前已經猜到自己那麼說,這小子一定會惱羞成怒的動手。雖然沒那個耐心要以德服人,如果成了還好;但要是不成他也不介意用另外一種更直接方式解決,當然也只是視情況小小教訓一頓。
許溫良剛想反駁,但一個激靈趕緊咽回肚子裏。抹了抹眼睛。沒有尋思什麼叫幫手,也不去不明智的挑釁慕尊。除了眼中隱藏殘留着的一些敵視外,人徹底安靜了下來。
“怎麼?還沒死心?是在想着要打電話喊幾車人來報仇還是想給你老子打電話告狀?”慕尊摸出煙和打火機,點了一根兒,輕笑道。慕尊看到他現在這樣不禁想起以前自己在基地訓練的時候,每次被教官修理後自己也跟他這樣差不多,都是尋思什麼時候能反過來教訓對方一頓,那才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