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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笑陽輕輕抱起師妹，心中暗暗發誓今後絕不能在讓她受苦。
“從小您就告訴我們，修行之人應該秉承天命，不可傷天害理，否則因果輪迴，終究會被業火焚淨己身。”
“從小您就說我們修行之人應該斬妖除魔，保護需要保護的人。”
“還記得那一年，師妹下山不小心打死了個地痞流氓，回到山上師尊你大發雷霆，罰師妹跪了三天三夜。”
“我有一次被蛇妖打的重傷，是師尊半夜過來偷偷爲我療傷。”
“我從上山那天起，就一直記得師尊對我們的每一句教誨。”
“我從拜您爲師起，就一直不忘您對我們的好。”
“可是……可是……可是……”白雲山上，韓笑陽雙膝跪在地上，眼中泛紅，撕心裂肺地吼道：“可是您爲什麼要殺了師妹啊！”
韓笑陽面前，一灰袍老人凌立虛空，他的右手領着一位女子，說是女子其實已經很勉強了。
他手裏的那個人，身無寸縷，全身乾癟，一身血肉全部不在，只是一點虛弱的元神留在身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