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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聖也沒拒絕,因爲他已感到有些許不對。於是,便立刻攬了容月的腰,加快了腳步。而泠長風一臉受傷的模樣,但也趕了上去。
從有記憶以來,她唯一親密接觸過的男人便是師父。自小便和師父學起偷盜的本事,若不是師父身體有疾,師父也不會讓幼小的自己去偷盜了。師父曾經含着淚水說過:“月兒啊,師父沒用,只能帶你過這樣的日子……”但是容月從來沒有怨恨過師父,若不是師父,別說這樣的生活,怕是她早已死在臭水溝裏。更何況,這偷盜於她來說一點也不可恥,她反而感激師父教會了她生存之道。
此刻,她的眼裏擎了些淚水,再加上被棠聖緊緊攬着,臉也紅了起來,因爲她能清楚地感受到棠聖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在這深夜的微寒裏,有些溫暖。
卻見棠聖和泠長風忽然停下了腳步,迅速躲進身旁叢生的灌木叢裏。容月剛下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棠聖的手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巴,然後謹聲“噓”了一下,示意容月安靜。
容月只好安靜下來,靜觀所發生的事。
棠聖和泠長風輕輕撥開眼前長而高的野草,但見不遠處,幾個壯漢提着大刀正往這邊走來。邊走邊巡視着周遭,看看是否有什麼異常。待他們走近,才發現,原來幾個人身上披着狐皮衣衫,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微的光芒。
泠長風覺得異常奇怪,這狐首山理應是狐狸的居地,爲何夜晚會有人類巡視?看他們身上的狐皮,顏色較深,毛色光滑,至少百年以上。
由於棠聖還攬着容月的腰,容月便覺得腰上有些癢癢的,她輕微地挪動一下身體,誰知腳下一滑,弄出不小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