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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幻急忙奔去,看到不斷滴落於地的鮮血,滿心的恐懼。
而尋也忽然覺得手下一空,便看到舂已從地上爬起,轉眼間便來到了摩北的身前。舂的最近依舊掛着血痕,但是她如同男子般凜然地挺直了腰,一臉邪魅的望着垠穹,那血跡更增添了幾分妖冶,她鬼魅一笑,說道:“影之主何必如此呢,難道不怕陸中島子民的怨恨嗎?”
“哈哈,哈哈……”垠穹猛然大笑,好似聽到了什麼異常愚蠢而搞笑的事情,“你說怨恨?哈哈……”垠穹仍舊狂笑不已,一想到“怨恨”這兩個字他就覺得倍加可笑,然而笑聲戛然而止,眼神猛然狠戾地說道,“哼!早在十幾年前,我便將這個詞從生命之中捨棄了,那個賤女人此刻一定在地獄底下詛咒我了吧!”
衆人均是不解,不知垠穹到底在說誰,但是不遠處的暗夜卻是清楚地知道父王說的正是自己的孃親,他知道父王恨她,恨她的水性楊花恨她的絕然恨她的狠心,他也恨她,恨她如此輕易地便撇下了自己遠走高飛!但是父王方纔說在地獄底下詛咒他到底是什麼意思?暗夜仔細思索着,回憶着,試圖找出一絲蛛絲馬跡,然而頭腦中的畫面異常混亂,它們一一閃爍,暗夜努力捕捉其中有用的片段,卻驀然怔住。記憶深處忽然現出一個畫面來,由於手指受了傷,幼小的他快步向父王走去,眼裏滿是淚水,卻始終強忍着。到了書房後,他剛想推開門,卻忽然聽到裏面傳來瓷器的碎裂之聲,暗夜猛然怔住,透過門縫望去,卻見父王狠戾地望着眼前單膝跪下的黑衣人,手卻被什麼割傷了,鮮血直流,暗夜滿心的擔憂,卻見父王眼眸一黯,沉聲說道:“那個女人……已經處理了?”
黑衣人立刻回道:“回王,已經處理了。”
“屍體呢?”父王問道。
“埋了。”黑衣人答道。
父王點了點頭,轉過身去,但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於是補充道:“這件事千萬不要讓夜兒知道!沒什麼事你就下去吧。”
“是。”黑衣人說完便起身朝緊閉的房門走來,暗夜恐懼得只好趕緊躲到一旁,內心裏的狂亂仍舊止不住,一想到方纔父王眼裏的狠戾便禁不住地顫抖着。
幼小的他還不懂父王說的到底是些什麼,但是卻把方纔的對話深深地刻在了腦海裏,如今回想起來便覺其中定是隱藏了什麼祕密。而且那是在孃親出走後的第二天發生的,這樣看來,父王所說的屍體……暗夜不敢繼續想下去了,他似乎突然間明白了什麼……他惶恐地望着鉗制着嵐的父王,他偉岸的嚴父形象一瞬間坍塌,成了陰險狠戾地小人。他顫抖着聲音問道:“父王,您說的是,是……”是孃親嗎?只是“孃親”這兩個字無論如何也問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