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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孩子不會說謊。”王務本嘆了口氣，“也不知是該說你老實還是說你天真。”
李木放慢了腳步，城市的喧囂就在耳邊：“是方姐，以前她挺關心我的，現在說話都是站在秦家的立場……”
王務本轉臉看着自己最後一個‘徒弟’，沉吟着問道：“她是你什麼人？”
“嗯？”李木停下了腳步，半天答不上話，最後笑着說：“對我挺好的姐姐。”
“對你挺好的姐姐幫夫家說話很過分嗎？這有損你的利益嗎？”王務本繼續往前走。
李木連忙跟上，想了想說道：“不，不過分，對我也有好處，也表明了他們的立場。”
王務本一步邁到街上：“那你還想什麼。”
李木笑笑，上前扶住王務本：“爺爺說得對。”李木抬起頭看天，皓月當空，彷彿今天的大雨只是老天跟他開的玩笑。
“那個什麼白家的人，對你的態度很不好。”王務本忽然開口，“修行界雖然看似平靜，暗地裏卻矛盾不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