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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秦祺嘴角勾起自信的微笑,語氣中透露出的希望幾乎感染了李木:“如果這次能抓住這個惡人,相當於給鎮魂門賣了個人情,畢竟拓跋曾經也覬覦過慕容凜,還打傷過她。同時還在終南山兩位前輩面前露了臉,有你幫助我,我可以招攬更多的散修來秦家做客卿……這麼說或許有些癡心妄想,但是假以時日,秦家未必不可自立門派啊!”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可是……”李木欲言又止,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秦家就算招攬到不少散修,他秦祺也沒辦法開山收徒,門派憑何而立,洞天誰來鑿建,沒有洞天福地,弟子怎麼修行。
除非,他打算滅了一個門派,奪別人的洞天福地,想到這李木笑出了聲,這纔是癡心妄想。
“可是什麼?”秦祺捏起一把鑰匙,扔進李木懷裏,“這裏就是你的了,你幫不幫我都是你的,明天你把身份證件給我,我幫你過戶。”
李木看着手中的鑰匙,說不動心是不可能的,他要是收下這鑰匙,他就真真正正成了秦家的一員,說鷹犬爪牙或許不恰當,不過他會是秦祺的左膀右臂。
鑰匙反射着美麗的光,李木緩緩開口:“如果……我是說如果,你真的建立了自己的門派,我要退出,完全退出……不過我們還會是朋友。”
秦祺一愣:“爲什麼,那時候正是風光之時,爲什麼要退出。”
“我有我的想法,我的使命。”李木低着頭,長流的傳承始終壓在他身上。
靈旬臨終前沒有留下典籍,長流的功法是以道種心印的方式傳給他,他如果不能結丹,就不會下心印,也就留不下傳承。
“呵呵,現在說這些未免太早,世事變遷,未來的事誰也說不準。”秦祺笑了笑,“這麼說,你決定幫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