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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李木在打坐的時候果然不能在定境中喚出靈旬,以後都不會再見到他了。
天光微動,東方漸漸泛出一點白,入冬後,天亮的越來越晚,也阻礙了很多人早起鍛鍊的決心。
比如徐洛洛,自從天短了之後,女孩都不再跟李木去晨練,而是躺在牀上睡大覺。
李木打開陽臺的窗戶,清晨的空氣清新冷冽,讓他精神爲之一振,他回覆了一點可憐巴巴的法力,替錢母療傷還遠遠不夠。
吱呀一聲輕響,陽臺門被拉開,冷空氣鑽進溫暖的屋中,牀鋪靠近陽臺的老四不禁往被我裏縮了縮,嘴裏含糊不清的說了什麼夢話。
李木輕手輕腳的洗漱離去,昏暗的宿舍依然安靜。
和女孩一樣沒有毅力的人有很多,李木在晨跑時經常見到生面孔,這些人一般堅持不了幾天就放棄。
天光大亮時,李木已經結束了晨練,他喘着粗氣,額上蓄着一層細密的汗珠。
他站在水池邊洗臉,水流順着低窪的池底在出水口匯成一個小小的漩渦,卷着池底的髒東西流進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