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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修難道不就是這樣嗎?遇事不狠就要死。李木藉着微光仔細端詳自己的右手,手指纖長,沉穩有力,此時懸在半空穩若磐石。
治病救人的手卻拿上了屠刀。
“太可怕了。”李木再一次嘆息。
天亮之後,座椅上的人不見,老大見怪不怪的翻身下牀,雖然是週末,他也沒有打算繼續睡懶覺,還要早起上分吶。
李木人呢,操場上也沒有他的身影,後山也沒有,徐洛洛還在被窩中睡得正嗨。
女孩的枕邊放着一個類似荷包的小物件。
李木坐在穿過薄霧的公交車上,他已經到了江寧的誠信大道。他靠在車窗上小憩,昨晚沒有打坐,也沒有睡覺,就這麼睜着眼坐了一夜,現在卻是有些疲乏。
劉海似乎長長了,髮梢戳在眼皮上很不舒服,李木隨手撥弄着,把劉海全部撥到一邊,撥弄出髮型既不像二八開,也不像大背頭,萬年不見陽光的額頭露了出來,倒是顯得他成熟不少。
車上只有寥寥幾人,上班時間沒有什麼人從市區往城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