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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笑顏讓他忘記了昨晚的恐怖,李木摸摸包中的天刺,很欣慰的鬆了一口氣,天刺的影響沒有之前那麼深了,只要鬆開這把劍,他就能找回原先的自己。
這段時光比他想象中要平靜的多,白家一點消息都沒有,好像白儒成心甘情願的喫了這個虧,那夜的打鬥只是給當地的衙門造成不少困擾,公園裏的樹莫名其妙的倒了幾顆,而且斷痕平滑,像是什麼極鋒利的東西一擊砍斷。
他們沒有發現白儒成吐出的血,那灘滲進泥土的血。
孫永安那邊也出奇的安靜,看了他的視頻之後也沒有找過來問東問西,也沒有責怪他不叫上自己,只是於永傑看到李木後態度變得很恭敬。
這幾天秦書畫越來越忙,忙的都沒有時間再來找徐洛洛玩,婚期將近,本應忙碌不堪的準夫婦卻格外悠閒,方媛照常不誤的上班,臉上的喜悅一日更甚一日。
婚禮前兩天,秦書畫纔打電話給徐洛洛,叫她去試禮服。
這天李木剛把錢家母子送上回家火車,錢母在從李木家到火車站的這一路都沒消停過,不停的感恩戴德,握着李木的手使勁搖,還別說,錢母的手勁兒大得很。
“李醫生真是活菩薩啊,俺們家可是承了嫩的大恩了,以後小鐘就是嫩弟弟,嫩可好好教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