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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婚禮的牧師還是個洋人,也不知秦書畫從哪找來的。
臺下的修行人大多都是老古板,他們比較推崇中式拜天地那套儀軌,洋人這些洋招子並不能引起他們的共鳴。
不過有一個人除外,江嘯,這個大俗人一到該鼓掌的時候就把那巴掌拍的啪啪響,甚至蓋過了旁邊幾人的掌聲。
另外一個伴郎李木並不認識,不過也是修行門派中的佼佼者,跟秦祺交情不淺。
牧師操着他並不標準的普通話主持婚禮的時候,李木的思緒卻飄得很遠。他放眼去看臺下坐着的衆人,記起不少熟面孔,都是昨晚來喫暖房酒的。
昨晚喝的暈暈乎乎,散酒之後也沒能記得大概,現在一望,那些人十個有七個都是修行人,而且儀表堂堂,除了江嘯都是帥哥,看他們舉手投足的姿態就知道從小受過良好的禮儀教育。
“都是各門各派的新銳啊……”李木認真的記下這些人。
秦祺結交的大部分都是小門派的年輕翹楚,有些甚至是下一任掌門的接班人,比如玄妙宗,觀海居。
還有一些修爲低的過分,各方面都不出彩的修行人,有兩個甚至剛剛練氣,這些是附近的家傳修行人,也不能稱爲世家,因爲他們沒有顯赫的家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