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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掰着手指頭算賬，故意做出算不清的模樣去問兩個跟班，那兩人一個勁搖頭，“我們沒啥文化，算不出來，你問有文化的嘛。”說着都指指兩眼無神的女人。
“嘿嘿，嫂子你明事理，你給我算算該還多少。”胖子恬着臉叫的很親，語氣卻咄咄逼人。
女人搖搖頭，“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眼睛一合又流下了淚水。
胖子眼中露出不耐之色，他最討厭看人哭，尤其是女人哭，哭的他心焦，“嘖！嫂子你這就不講究了，他借的是月息，一個月已過，按着規矩的三分利已經滾了一次利，現在你要還我們一百三十三萬九千塊！”
聽見這個數字女人身體一震，眼淚流的更多。
“別哭啊嫂子，我們這三分利已經很低了，你看別家五分利的都有。”胖子咔嚓咔嚓幾口啃完那個蘋果，蘋果核都被咬了一半。
女人捂着臉，哭聲從指縫中溢出，“我沒錢……我沒錢還你們啊！你這個死鬼！爲什麼不帶着我一起走啊！”
瘦猴色眯眯的打量這女人幾眼，雖然她已經嫁做人婦，早年的操勞讓她臉上有了歲月的痕跡，但是依然有那麼七八分姿色，而且身段也好，他不禁動了壞心思。
“嘿嘿，嫂子可不能這麼想，死人已經去了，活着的人還得堅強活下去不是嗎？”瘦猴舔了舔嘴脣，兩個弟兄都知道他是什麼樣人，這小子是看上這個寡婦了。
“你們別逼我了……我真的沒錢給你們！”女人哭紅了眼睛，嗓子也有點沙啞，但是這梨花帶雨的模樣更加激起瘦猴的慾望，他的下面已經微微挺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