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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教授遠行之前交給我的,說是你的診金。”
這麼一說李木就明白了,在姑蘇發生了不少事,李木一回來都把韋家婆媳給忘的乾乾淨淨。
回來好幾天都沒有去看看,奇怪的是孫教授也沒有催他去看。
“遠行?他又去哪了?”李木心安理得接過銀行卡,難得的關心起了孫永安。
孫教授去了遠在大洋彼岸的扶桑國,參加什麼漢方醫學術研討會。漢方醫顧名思義,其實就是中醫的變種,理論知識都是一脈相承,大體上沒有什麼區別,換個名字而已。
剛開始聽說米國和扶桑也有一大批人研究中醫之後,李木是十分不屑的,真的不屑,覺得他們跟本國的文化背景不同,學習研究中醫會很難,他們搞的都是雞毛蒜皮的表面文章。
他向王務本說出這個想法之後,爺爺很淒涼的笑笑,沒有說他對,也沒有說他不對。
等到李木真正上了中醫大學,他才明白當年爺爺爲什麼會笑的那麼悲苦。
中醫的理論基礎很大一部分都是玄之又玄的知識,看不起中醫的人一聽肯定會認爲那是吹牛逼,因爲用他們的科學眼光去看,支撐起中醫理論體系的基礎根本就是僞科學,是迷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