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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試探的詢問,他要說生病的是他自己李木肯定不會信。他明確的肯定祁官是妖修,從沒聽說過妖還會生病,洛洛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大冬天的泡在冰水裏都不會生病的存在。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北方的毛子,那是戰鬥民族不作數。
提到這秦書畫的話就多了,“是他妹妹,他家是腐都的,妹妹重病很多年,多地求醫問藥都沒用,這次來是來找孫永安教授的。”
“但是來了才知道孫教授臨時去了扶桑,他撲了個空。所以我才叫洛洛把你帶上,你這人雖然哪哪都不行,但是醫術還可以。”
李木面無表情的聽她‘讚美’自己,末了對女孩抱怨道,“看看你交的這是什麼朋友,你看她損我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徐洛洛吐了吐舌=頭,自顧自的喫東西,她才懶得管他們鬥嘴呢,洛以食爲天。
李木仔細的詢問了祁官妹妹的病症,問完才發現那不是一句重病能概括的,這種病症已經超出了醫生能夠解決的範疇。
祁官的妹妹幼年害過一次很厲害的病,高燒好幾天不退,人昏昏沉沉都燒糊塗了。這病來得突然,有點像是流感爆發的症狀,但是送醫檢查之後發現並沒有很強的傳染性,怎麼查都是普通的感冒發燒,但是喫藥打針掛吊瓶都試了,就是治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