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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性的矛盾面在他身上也有體現,但是和徐洛洛不同的是,祁官沒有把自己當做人類來生活,他時刻記得自己是妖,時刻防備人類,防備人類修士。
女孩有時候甚至會忘了自己是一隻妖怪,只有跟李木爭辯身體上的問題纔會拿出自己的身份來堵李木的嘴。
李木有點理解爲什麼以慕容掌門爲首的正統修士會排斥妖類,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永遠不是一句空談。
別提人和妖物種不同了,就算同爲人屬,不同種族之間的戰爭不是一刻都沒有停過嗎。
或許現在兩人追求的目標相同,雙方利益密切聯繫,所以能同乘一班飛機,還能私語閒聊。若是雙方的立場因爲衝突變得鮮明起來,腳下就多了一條名叫族類的界限。
祁官講這個故事可能是有感而發,也可能只是閒得無聊,總之後來兩人就沒有再說過話,直到飛機落地。
腐都的氣候環境和南京有點相似卻又大不相同,這裏更加潮溼,雨水更加充沛。
女孩一下飛機就跟撤了她的繮繩一般撒了歡,拉着李木的手四處奔跑,嘴裏還不斷呼喊着‘到家嘍’之類的話。
其實她家離腐都還有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