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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妖類化形爲人的時候，相貌體態，性別性格是可以自己控制的嗎，還是隨機生成的？”
祁官被他煩的受不了，但是不回答他問題又顯得不近人情，畢竟李木決定把她尋回妹妹的魂魄。
“你問的真學術，我們又不是遊戲裏的人物，什麼叫隨機生成……相貌體態我們可以選擇，見過的人多了，就會選擇一些長得好看的人的相貌來變換，所以有些妖怪，深居山中幾百年沒見過人，化形後什麼奇形怪狀的都有，有的甚至根本不知道要化形。”
“西遊你看過吧，裏面那些殘留着獸類體徵的就是化形不完全，長得都不咋地。”
“性別當然是固定的，貓貓狗狗的都有公母之分，鯉魚也有，甚至花鳥也分雌雄。至於性格就不好說了，我和妹妹這樣在寺廟裏長大的妖類脾氣就很好，雖然不信佛，但也不喫人。”
“也有的獨居蠻荒，開了靈智之後無比兇殘，除了自己的肉之外，什麼肉都喫。還有的不爲裹腹，單純爲了殺生而殺生，觀其一生都是業力，這種妖類沒有一個能證得大道。”
李木眉頭一挑，聽他這意思彷彿是在標榜自己是心繫人民的好妖，他問這問題只是想知道女孩是不是生來就是這般天然呆。
結果人和妖是一樣的，沒有生性兇殘這一說法，本能卻是次要的，主要還是看開了靈智後的成長環境。徐洛洛那樣的小白花，讓她在不健全的家庭環境下待上幾年，也會變得陰暗腹黑。
‘如此說來，洛洛的父母應該很有修養學識，否則不會把她教的這麼傻……咳咳這麼善良。’想着想着，李木便被突如其來的睏意擊倒，一夜沒睡覺加上莫名的精神放鬆，他很快就睡了過去。
返程的路途比來時要快很多，或許是李木的錯覺，或許是因爲睡着沒了時間觀念，等他睜開眼的時候，自己已經在酒店的停車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