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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襯衫沒來由感到很慌張,當即扔了傘,撒丫子往磚窯的方向跑去,他深一腳淺一腳從泥地邁上堅實的水泥地。
通向磚窯的水泥路只有一條,應該是以前方便大車開進來的,但是現在破破爛爛滿是凹坑,有的凹坑積滿了雨水,白襯衫踏進去絆了一跤。
他直直的撲飛出去,摔在地上還磕破了下巴,不僅如此,他覺得自己的舌=頭好像被自己咬破了,舌尖痛的他都說不出話。
“來人啊!”白襯衫的呼喊聲綿綿無力,張嘴就吐出一口混着碎肉的血水,舌尖被他咬下了一點,此刻鮮血直流。
他在地上向前爬行,就像少年趴在木板聲爬行那樣,而且比少年要淒涼的多。
白襯衫從水泥地上又爬到了泥地裏,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喊不出聲音,用盡全身力氣喊出的話簡直就像嬌滴滴的大姑娘在跟自己的情郎撒嬌。
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在做噩夢,只有在夢裏才喊不出聲音說不出話,但是舌尖和身體各處骨頭的劇痛都讓他明白這不是夢。
從頭到尾李木都沒有說一句話,連咳嗽都沒咳嗽一聲,他剛從草垛後現身白襯衫就自己嚇自己嚇破了膽,更可笑的是,他甚至都沒有看清李木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