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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筆!你踏馬的港片看多了吧,還踏馬的跟老子換人質!老子不換!你能打是吧?來來來,打我啊!”
藍襯衫的表現越來越神經質,唾沫橫飛的張狂歷喝,持着十字弩的右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眉宇間的戾氣簡直比李木發狂時還要恐怖。
“瑪德打我啊!”藍襯衫噴出的唾沫星濺到了李木手上。
李木左手一抖,看向他的目光中有些疑惑,李木感覺看到了自己,他一直疑惑自己發狂了之後是何等的猙獰可怖,今日卻在一個凡人身上看到了。
那是漠視人命的冷漠還有歇斯底里的瘋狂,他完全相信藍襯衫隨時會射出弩箭,有可能是這一秒,有可能是下一秒。因爲他把自己的感覺代入進去了,換做發狂時的自己,說不定現在已經射出了箭。
大小姐的胸口綻出血花的模樣肯定很美,李木的眉頭一陣跳動,他甚至能猜想出藍襯衫現在在想什麼。
他想得到牀上的女人,佔有凌辱虐待,一直折磨到不成人形爲止,發泄完獸=欲或許就會殺了她,讓她已經被玷污而變得骯髒的軀體最後在美麗一次。
兩人想的都一樣,都想讓女人的胸前開出血紅的花。
李木眼中的疑惑非但沒有減去,反而變得更加濃重,他自己性格大變是因爲煞氣的反噬,那面前這個凡人呢?他是因爲什麼而變得這般神經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