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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旬羞澀的笑了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他很不習慣別人對他這麼好,以前討飯來到這種衣服的專賣店前時,裏面的店員要麼就當他不存在,要麼就很嫌棄來攆他走。
“遮住了它還是存在,身體上的殘缺能遮住,心裏的遮不住,這是我師傅跟我說的。”乞旬聲音很低,語速也很慢,店員聽他說話很舒服,當然這是建立在他帥的前提上。
“你師傅?”店員回頭看了一眼電線杆一樣立着的李木,驚訝問道,“他是你師傅?教你什麼的?你叫什麼名字?”
“他是醫生,當然是教我醫術,我叫乞旬,乞丐的乞,旬是……”他耐心的回答店員大姐姐的問題,他對這位姐姐的熱情有些不適應,而且他不知道怎麼解釋這個旬字,李木只教過他這個字怎麼寫,以及爲什麼要用這個字。
乞旬求助的看向那根電線杆子。
電線杆子微微點頭,到現在爲止,小徒弟的待人處事都還算是不卑不亢,也牢記了他說的不能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祕密的戒律。
“旬是時間單位,六旬老人,四月下旬。”李木幫他做出解釋。
店員一聽就笑了,“那你名字的意思就是乞討時間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