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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還真的是睡裙,李木嘴角一抽抽,裝好鱗片確定不會透過衣服看見它的紅光才放心出去。
兩人並肩走在山路上,皎潔的月光照不透茂密的樹冠,山路石階上依然很黑。李木跟着她不緊不慢的散步,走了半天誰都沒開口。
偶爾走到沒有樹木遮蔽的一段路,李木藉着朦朧月光去看身邊女人的面孔,此時的慕容未施粉黛,薄脣淡的沒有血色,穿着白裙竟然有種弱不禁風的感覺。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爹爲什麼不處置伍淼?”
慕容凜突然開口說話,打斷了李木自認爲隱祕的偷窺,他點點頭承認,事到如今沒必要再隱瞞,伍淼在臺上看他時表露出的敵意太明顯。
他的確搞不懂鎮魂門的長輩爲什麼要放任不管,李木豎起耳朵準備聽她解釋其中原由。
誰料慕容自己也不知道,“我爹應該有他的考慮……明天你對陣伍淼的時候小心點,他和以前不一樣。現在的他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急迫的要展露自己,肯定把你當做那塊磨刀石了。”
“我還以爲你要說試金石……你這是胳膊肘朝外拐,要是讓伍淼知道你跟我說這番話,那我纔是真的有危險,他非得跟我拼命不可。”
李木哭笑不得,而且也不想在往下走了,倒不是他怕離浮橋太近真的招來伍淼,而是感覺到內口袋裏的鱗片發光的頻率越來越高。
他忽然冒出來一個奇怪的想法,‘難道它缺水了?’否則怎麼解釋越往湖邊靠它亮的就越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