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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就給他抽蒙圈,頭暈眼花渾然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等到女人揪着他衣領才反應過來自己背了黑鍋,再看三角眼,這傢伙擠到別處站着,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無奈精瘦仔替他背了黑鍋,好在他個子小,看起來像是十四五歲,鼻涕一把眼淚一把求饒半天女人才放過他。
饒是如此,精瘦仔也喫盡了其他人的白眼,他還替三角眼把醜事瞞到現在。
三角眼一聽他提起這事,表情就變得極爲豐富,坐立不安的支吾不語。
幾人多少都有把柄或者人情捏在他手裏,行爲江湖講的就是一個義字,都被拿捏住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沉默了一會,屋裏安靜的掉根針都能聽見,他們甚至能聽見小哥兒那屋有窸窸窣窣的聲響。
精瘦仔知道小哥兒收好了東西快要出來,他咬着牙問了最後一遍,“跟他還是跟我?”
他們租的房子是二樓,李木就站在那屋窗下偷聽,受了傷了之後不僅不能施法,連神識都變得遲鈍,不過好歹能勉強偷聽清楚。
這會兒他都想摸出根菸來抽,吐一口滄桑寂寞的菸圈,可惜他不會抽也不打算抽菸。
聽了他們幾人的故事,李木覺得自己前二十年都白活了,看看別人的人生都如此‘精彩’,而他卻像個NPC一樣過着自己‘平凡’的生活,想想都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