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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沒有機會了,踏出醫院的大門,最後一抹清冷的夕陽餘暉照在他的傷腿上,竟有灼熱的痛楚。
看看父母臉上憤憤不平的表情,他們絲毫沒有認爲自己做錯了,依舊頑固的認爲他們是爲了孩子好,能治病還能省錢,何樂而不爲。
婦人還在盤算着怎麼節省回長州的票錢,“咱們不坐高鐵,今天我和你爸就是做高鐵來的,哎喲貴死了,64.5一張票,坐到車上還這也不讓那也不讓,我們早飯都沒喫,就想在車上喫點鹽豆子怎麼了,你爸想抽菸也不讓,說什麼車上禁菸。”
說到這精瘦男子也起了火氣,悶聲悶氣的點頭應和。
“那些個服務員都人模狗樣的,說我喫的鹽豆子太臭,燻了其他人,我也沒見人家說什麼嘛,毛病真多。咱們去客運站將就一夜,旅館也貴的很,明天一早做大巴去長洲,才43塊哩!”
婦人嘮嘮叨叨的說了半天,彰顯自己的精明和賢惠,看我多麼會過日子,你們倆父子幸虧有我這麼個老婆,這麼個媽。
他們去客運站是一路架着少年去的,後來少年說腿疼,婦人聽了又大罵醫生沒給用好藥,要不然包紮好了怎麼會痛,想當年她腿上給鐮刀割了大口子,包紮好了不是照樣下地幹活?
不過她還是心疼孩子,正好前面來了公交,婦人把少年扶上車,精瘦男子卻沒跟上去,他低聲跟婦人說了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