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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友後來自然被夫妻倆好一頓冷嘲熱諷,別人買給他們兒子喫的東西,就算兒子不喫,那也是做父母的接收了不是,病友倒好,趁他們出去一會就造了一大半!
後面幾天李木沒來過醫院,不過他通過電話時刻關注青皮的傷情。
第二天病友就出院了,可能是拖不下去,也可能是受不了婦人的大嗓門。他出院的當天,小老闆帶着父親轉去了單人病房,老人經過三天的洗胃和準備工作,喫了不小的苦頭,最終手術很成功,觀察兩天後一家人歡歡喜喜的回家去。
青皮兩邊的病人和家屬換了一批,新來的人都不善攀談,弄得他很不習慣,不過也無所謂,因爲他也可以出院回家,在家裏修養等着骨痂長好。
臨走前他也沒有等來李木,這使他很失望,他還想親口對李木說聲對不起和謝謝,道歉是爲了搶他的玉,謝謝是爲了即使被搶了玉,他還不計前嫌把少年當做普通的病人看待。
而差點被割了喉那件事,青皮選擇性的忘掉了,停留在他記憶裏的李木是個好醫生,而不是冷漠持刀的殺手。
青皮坐在大巴的最後一排,小心的把自己傷腿放好,避免別人會不小心碰到他,耳邊還是母親一如既往的嘮叨。
“我跟你說,你爸朋友的兒子,現在在姑蘇混得挺好的,在地主家裏做下人,一個月能賺一萬多哩,還包喫包住,那戶人家的院子就跟皇帝的御花園一樣!”婦人對混得挺好的概念似乎有點與常人不同,她不看社會地位和思想層面,只看錢,賺的錢多就是混得好,不過這也沒什麼可爭論的。
青皮聽了大喫一驚,“做下人還能賺一萬多?不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