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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媛還沒安慰他兩句,就被通知去會診,李木坐了一會也走了,暫時不想在兒科多待,他去了其他科室轉悠。
小哥兒還像無頭蒼蠅一般在醫院裏瞎溜達,見到了無數張形形色色的面孔,有的老實有的奸猾,有的充滿希望,有的苦臉等死。
有個叫ICU的地方他沒能進去,不過在門口看着夠了,這層的護士姐姐最漂亮……不是,是這裏的兩極分化最嚴重,進出的家屬要麼極富要麼極窮,極窮的那些人往往只露了一兩面便哭着離開,他們負擔不起。
在靠牆的椅子上坐了一會,這裏消毒水的味道似乎都比別處更濃,小哥兒覺得心裏很壓抑,連拍照的慾望都沒有。
李木也不知道自己轉到了哪,出神的思緒忽的被一陣叫喊聲拉走,他定睛一看,走廊上停着一張牀,而病牀上似乎有兩個人……
周圍除了護士醫生還有兩個中年男女,他們把圍觀的閒雜人等全都攆走,還差點砸了一個偷拍者的手機。
李木湊上去一看差點笑出聲來,不怪他幸災樂禍,而且這兩人的‘病’太可樂了。
陰=莖鉗制症,也不算是很罕見的病例,不過李木先前卻沒有見過,這是他第一次見到。
病牀上的男女都很年輕,也就二十出頭的模樣,估計還比李木小一點,兩人身上蓋着牀單,光着屁股抱在一起,女下男上。體位倒是挺傳統,他們臉上的紅暈都快濃的滴出血來。
一問才知道,他們倆是男女朋友,男的趁家裏沒人,大白天把女生叫過來,然後就是常規性情節,你儂我儂一番就上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