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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祺有些尷尬,事實就是如此,他的野心抱負實現起來其實非常簡單,但是越簡單的路越難走,只在修爲上就把他逼得無路可走。
臨走前李木問了最後一個問題,“還有一件事,丁香知不知道玄妙宗接過的生意,我是說所有生意。”
“這個……應該是不知,這方面在玄妙宗有專門的人負責,可以把他看做是企業的市場部兼售後部。”
“誰在負責?”
“玄陰”
皖省滁市,不是太出名的地界,經濟發展也不算好,但是還能找到那麼幾家體面的酒店招待客人。
玄陰長老就在一處依山旁水的星級酒店宴客,客人只有一位,而且穿的破破爛爛,和舉止優雅氣度超然的玄陰不在一個層面。
而玄陰對他的態度卻很奇怪,似是恭敬畏懼,又似高人一等不將其放在眼裏。玄陰穿着亞麻的小褂,這種古式的衣着現在也很常見,有些文化人就喜歡這麼穿。
而且他頭髮很長,用髮簪盤起真像個寫書法的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