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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第二次笑,胖大媽登時就怒了,一手攬着小胖墩一手猛拍桌子,跺着腳喝罵道,“你這東西笑什麼笑,剛纔我不跟你計較你還上臉了!”
“你說話客氣點,我笑什麼跟你沒關係,你還是照顧好你孫子吧。”李木臉色一黑,悶聲悶氣的懟了回去。
這一變臉卻是讓胖大媽想起他來了,胖大媽指着李木的鼻子叫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地鐵上幫那小浪蹄子說話的傢伙!人模狗樣的還是個醫生!你都能當醫生我看這家醫院的水平也高不到哪去!”
徐洛洛不知道里面有什麼事,李木遇到不開心的事從來不跟女孩說,她還上來幫勸,勸胖大媽先去給小孩掛水要緊。
“你別碰我!你算什麼東西!我看你這丫頭和那小浪蹄子都是一樣的貨色!白天穿的白白淨淨跟人一樣,晚上衣服一脫就不知道到誰的牀上叫去了!”
胖大媽=的話難聽的很,在她的思想中護士都是從衛校出來的,而衛校就是一羣學習成績不好的小騷=貨混日子的地方,白天是學生晚上就是雞,畢業進了醫院也一樣,白天是護士晚上還是‘護士’。
固有的偏見讓很多護士都受過委屈,被貼上這樣的標籤有苦都沒處說。
女孩更是摸不着頭腦,她哪裏是護士,人家也是實習醫生好吧,雖然專業素質不過硬但是也在學習當中。
徐洛洛被罵的臉都白了,脣上沒有一點血色,活了這幾年從來沒有受過如此惡毒的辱罵,她心裏別提多委屈了。
砰的一聲巨響,診室的門就像被大風吹過一樣大力的關上,把胖大媽嚇得不輕,因爲這屋裏一點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