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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笑容一僵,沉默片刻點了點頭,他並沒有把狗子放在眼裏,一個臭道士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他先前自己口口聲聲說要皿煮公平,現在被狗子一攪和,不公平也不行。
本來可以折騰很多天的事情,因爲鍾晨而提前結束,其結果卻不能讓所有人都滿意,不少村民都在叫罵鍾晨是臭道士,死了這麼多年還回來幹什麼,一回來就壞了他們的好事,當年還不如被水捲走淹死!
聽到這些話也在鍾晨的意料之中,他只怕村長會反悔,畢竟在這裏還是村長最大,沒有人能抵抗他的權力。只要村長夠無恥,就算真的把這錢貪了,隨隨便便在河上修破橋,也沒人能說什麼。
錢老六被老婆扶起來往鍾晨這邊走,他還想跟自己的兒子相認,但是鍾晨卻不給他這個機會,眼見得勝的村民已經在跟村長確定修橋的事宜,他便要離去。
李木在高坡上眼看着下面的動靜,看見鍾晨頭也不回的離去,他父親還在後面緊追不捨,一直追到村外,恍惚間竟然不見了鍾晨的身影。
中年男人還在路頭站了很久,朝着大河上游看看,又朝着大河下游看看,可是已經找不到他兒子的去向。
狗子就像糾纏了他十幾年的噩夢一般,今天突然成真,他還沒來得及跟兒子道歉,這個夢就醒了。
“你笑什麼?看見他失魂落魄很好笑嗎?”鍾晨回到高坡上發現李木竟然在笑,不禁有些順不過氣,他這心裏還不痛快呢!
李木搖搖頭,“我笑的是你的名字,我知道有個人也叫狗子……”那是早先跟肖格混社會的青皮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