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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出去肯定會有許多個不同的版本,不過蜀山的弟子可不像佛門弟子那般有包容心,誰敢造蜀山的謠絕對會落得十分悽慘的下場。
他們倆被安排在蜀山空島羣的最外圍,這座空島上還有單獨的法陣籠罩,如果有人在島上施法,法陣就會啓動,把人拘禁在島上。
換個角度來說,這裏就是個半軟禁的監獄,是個風景很好的監獄。
即使出塵子與她們的關係好都無法改變這一事實,因爲這是不近人情的祖訓,只要是外人留宿,不管男女,不管交情如何,都要安排在這。
在空島羣之間移動只能飛天,但是這座島上還不給施法,變相的軟禁足以讓大部分人心裏不痛快。
李木於夜間在島上散步,瞥見出塵子盤坐在一株高大樹木的樹枝打坐,屁股有大半都懸着空,一側身子就能摔下來。“前輩好雅興,爲何不去屋裏打坐?”
出塵子淡淡的說了聲習慣了,卻沒有說他習慣的是什麼,習慣在樹上打坐?習慣露天打坐?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蜀山如此安排是怕外來者暴動,稍加束縛可以及時制止鎮壓。不論來者是誰的祖訓倒也省得日後麻煩,一刀切的處理方法十分無情也十分管用。
而出塵子則是因爲終南山的悲痛往事,以那件往事爲懸在自己頭上的警鐘,時刻警醒自己不要安於舒適的環境之下,不穩當的樹枝就是不舒適的環境。
李木知道其中曲折,但是沒有往這方面聯想。蜀山的警惕和出塵子的習慣,都源自於幾百年前的兩起散修暴動,慕容掌門曾經跟他詳細的講過,當真是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