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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木躺在牀上把玩那隻寶葫蘆,面色平淡絲毫不見愧疚,見他如此模樣,徐洛洛更添惱怒,嬌嗔着質問他,“你今天怎麼回事,對誰都冷言冷語的……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醫院裏做了什麼事,是你自己受不過委屈要辭職的,又沒人逼你,何必在家裏給我們臉色看!”
一番話擲地有聲,可是李木仍舊沒有表情變化,不鹹不淡的說道,“我纔不會在意辭不辭職,執業醫師資格在哪都能考,拖孫老幫個忙容易得很。而且我也沒有給你們臉色看,吳才良的傳家寶是祖祖輩輩留下來的,怎麼能輕易送人,哪怕是我都不能要,你今天太任性了。”
徐洛洛聞言宛如雷震,不是因爲李木說的多麼有道理,而是因爲李木居然跟她講道理!
女人就是感性的生物,能用感情說道的事情絕不講道理,若是男人開始擺道理講事實了,那就是大戰爆發的前兆。
委屈,除了委屈還是委屈,徐洛洛感覺天都塌下來了,種種負面情緒一齊湧上心頭,她甚至已經腦補到李木當真修行人的面怒斥她是妖修,然後與她決裂。
最後把某個貌美如花,出身名門正派的女修擁進懷中,或許是慕容凜,或許是蜀山的靜心……
徐洛洛鼻子一酸,險些就要落下珍珠來。
驀地腦中閃過一道白光,女孩瞪大了眼打量李木,剛纔的一瞬間,這個男人的身上爆出了濃郁的煞氣,僅僅是一瞬又被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