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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殊笑了笑,道:“你要救那小子我可以當作沒看見。”
“理由!”秦時月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
“據傳他是丹宗的傳承人,我想求些丹藥。”媚殊也不隱瞞自己的目的。
“僅僅如此?不過他現在估計沒有辦法幫你實現這個願望。”
媚殊並沒有因爲秦時月幫程風拒絕而生氣,笑道:“你不問問他本人的意思麼?還是說秦師妹你可以做的了他的主?莫非你看上了那個傢伙?”
論臉皮十個秦時月也不是這媚宗宗主能比擬,被媚殊一席話臊得臉通紅。
媚殊語不驚人死不休,媚笑道:“不過那傢伙確實有一般男人比不了的‘長處’,不過還得師妹你親身試過才能知道箇中銷魂滋味。”她故意把‘長處’二字拖得很長,且說得特曖昧,好像她經驗特別豐富似的。
就算秦時月對男女之事再遲鈍,也能聽出那句話裏的弦外之音,但她一下抓住媚殊言語中的漏洞,道:“說得媚殊師姐你好像特瞭解男人似的?如果我沒記錯的,你至今依然是處子之身吧?”
“你!”媚殊好像被踩着痛腳,憤憤道:“你還是叫出那小子我和他談吧!”
秦時月機警的放出神識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發現有人潛藏,也確定能喫死媚殊,但她也沒有大意,憑空畫出一個陣圖,將這裏的一切氣機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