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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這個老頭，雖然他身上散發一股臭味，可王康仔細看了幾眼，還是搖頭道：“老頭子，你沒病，不用看的。”
“啊，我知道。”老頭子一愣，跟着反應過來，忙解釋道，“先生，不，神醫，不是我有病，是我孫女。在那邊，神醫你看。”
順着他手指方向看去，王康就看到一個很瘦的小姑娘，蜷縮着身子，蹲在地上，一雙可憐的眼睛，有些泛着渾濁。偶爾她乾嘔兩下，卻又吐不出來。
見她一直緊抱着身子，也不知道是冷還是什麼，王康有些憐憫：“你給她看過了麼？”
“看，看了。”老頭子不知道王康什麼意思，忙解釋道，“前幾天我身上還有三千塊錢，就帶着孫女到這家醫院來看。可錢花光了，什麼都沒看出來，沒辦法，就被他們給趕出來了！現在還想進去看病，可人家根本不收了。”老頭子說起來楚楚可憐。
“其實你孫女病情並不重，我可以看。”王康仔細打量了老頭子一眼，知道他沒錢，不過這何嘗不是一種宣傳手段？
所以他決定還是大方一回，給小姑娘看看病再說。
“啊，神醫，你真的可以看？可……可是，我們沒錢了。”老頭子一聽，頓時喜上眉梢。可隨即又鬱悶起來。早知道仁愛醫院看不好自己孫女，那三千塊就留着多好啊！
“放心吧，這回不要錢的。”王康笑着解釋了一句，就往小姑娘身邊走去。
小姑娘看起來五六歲，臉上神色一點都不好，像個將死之人。不過王康知道，她這是被肚子裏的東西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