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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汽車是不能開進校園的,所以薛灑仍然是將車開到那個停車場,並甩給保安幾張百元大鈔,喜的保安直點頭哈腰的。
而白婉彤不知道爲何,睡的是死沉死沉的,薛灑都懷疑這樣的人怎麼會是練過武功的呢?這警覺性太低了吧,突地又想到應該是慶賀的時候喝了不少酒吧,否則也不會睡的這麼沉了。只好從白婉彤的皮包裏拿出手機,並在電話薄裏找到梅萍的電話號碼,想來她是知道白婉彤的寢室的。
“喂?婉彤,你怎麼怎麼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啊?”梅萍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慵懶,而且根據感覺,聲音的主人在極力壓低聲音。想來也是,這個時候可是大半夜了,幾乎所有的人早已進入熟睡的夢鄉了。
“梅萍?我是薛灑。”薛灑也儘量不讓自己的聲音過大,免的吵到了對方身邊的同學。
“薛灑?”梅萍語氣之中透着一絲不解,心念一轉連忙又道:“婉彤的手機怎麼在你手裏?是不是她出了什麼事情。”
薛灑輕笑道:“這倒不是,今天她和我去參加一個車賽,結果回來的路上她睡着了,可是我又不知道她住在什麼寢室,所以就打電話給你,問一下。”
梅萍大鬆一口氣,“婉彤和我是一個寢室的,我們的寢室是E區D棟樓,你過來一下吧,我一會去樓下等你。”
薛灑應了一聲,然後把手機重新放回白婉彤的皮包裏,將白婉彤抱了起來,那個小皮箱自然也是忘不了的。至於如何進校園嗎,仍然是幾張鈔票解決問題。
E區D棟寢室樓下,一身睡衣的梅萍早在那等着了,看到薛灑走過來連忙迎了上來,夜風吹動那寬鬆的睡衣,梅萍那姣好的身材顯的玲瓏剔透,在略顯黯淡的燈下下充滿了誘惑。使薛灑這個菜鳥被刺激的身體某個部位老是蠢蠢欲動,但卻又必須要強力壓下,現在他非常不明白,好像自己從脫離組織開始,這自制力就一天比一天下降,就好像迴歸到了一個正常男人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