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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邊想象邊看着老秦。老秦下車後,先是往周圍查看一圈,接着慢慢蹲到地面,伸手觀察擺弄着什麼。
突然,老秦站起來,顯得很放鬆,把手槍插進口袋,對着森林深處放聲說:“是特種作戰大隊的兄弟吧?大家是自己人,我是第三軍83師獨立團2營營長秦小兵,老家上海的,緬共解散後就一直沒走,留在這裏安家了……今兒個路過此地,多多包涵。”
一會兒,森林深處傳來回聲:“幸會,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秦營長……秦營長果真好眼力,能看出這陷阱是咱特種兵的手藝,我們是武漢來的,回不去了,就在這裏拉起山頭找碗飯喫……今天得罪了,不好意思……請秦營長開車往左拐20米,然後右拐前行30米,之後右拐,到了正路之後左拐就可以了。”
老秦衝森林方向抱拳:“謝謝了,老戰友!”
森林裏的回聲漸遠:“秦營長後會有期。”
有驚無險,平安過去。
路上,我和秋桐講了老秦的故事,秋桐聽了感慨萬千,沉默了良久,一會兒對我們說:“記得幾年前,有一部電視劇,叫《孽債》,說的就是插隊的上海知青回城後,他們當時在插隊的地方生下的孩子去上海找他們的事情,記得電視劇的主題曲歌詞有一句是:‘爸爸一個家,媽媽一個家,留下我自己,好像是多餘的……’唉……想想真悽慘,悲劇,一個時代的悲劇……每次聽到那歌詞,我心裏就很難受。”
我聽秋桐說着此事,頗有同感,老秦也感慨了幾句。
此時,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秋桐無意中說的這個插曲,冥冥之中竟然示中了一個撼人心扉的驚天祕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