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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知道可,可是這麼月色高掛的夜晚,不喝酒我會受不了的。”說完,一飲而盡,不知是因這夜晚的情景還是說給他倒酒的是靜落,總之,他喝得相當痛快。
見他喝得痛快,靜落搶過般芒手裏的酒杯,她給自己倒滿,趁着月色,也是一飲而盡。般芒在旁邊呆住,不過他沒允許她繼續喝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
“剛剛還教訓大叔,自己現在卻喝得不停了,一杯暖肚就可以了。況且你的傷還未痊癒,對你的身體不好。”靜落也沒反駁,她知道這個時候乖乖聽大叔的就可以了,大叔就像他的大哥或是可以親近的長輩,只要受了傷或者有心事,只要來大叔這兒,心情一下子變得輕鬆了。
“隊長,你說,我們的日子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呢?”靜落髮出這樣的疑問,表情變得迷茫,眼神的波動似在渴望般芒能給他一個答案,而且這裏他對般芒的稱呼不是大叔而是隊長。般芒頭一次詞窮,什麼事他都可以應付,唯獨這個他說不上話,他也不想編出謊言來迷糊過去,事實上連他自己可能都覺得那是在敷衍。
靜落記得隊長說了一些話,然後她就得以釋懷了,可究竟說了什麼,她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麥霸一邊踢,一邊笑得很大聲,靜落已經快沒有知覺了,也正因爲這樣,她腦海裏纔會回放她和隊長的那段景象,人在死亡的時候真的是會想些奇怪的東西。
“捆仙索?!臭biao子!給臉不要臉,好好做老子的奴隸不好嗎,爲了那個躺在地上的臭老頭,一點兒也不懂得見風使舵,還想暗算老子,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你不是把老子的手捆住了嗎,那老子就用腳讓你這個小biao子屈服!”
麥霸越踢越激動,眼見靜落氣息逐漸微弱,這時從他的身後兩道水花直接遏住他的脖子和腳踝,讓他動彈不得,力度逐漸加強,麥霸臉色微微發青,就在一剎那,靜落只覺身影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