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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鶴皺皺眉，淡淡道：“別太張揚，乾淨點。”
“放心吧，頭！”
深夜，西陽郊區的這條道上，早已沒了車輛。
沒有路燈的道路十分黑暗，方雲認真的開着車，周博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車內的氣氛有些尷尬。
“方雲，你剛剛在車上，不是有話要跟我說嘛？”
聽到周博的話，方雲立刻緊張起來，渾身肌肉緊繃，雙眼雖然依舊望着前方道路，可餘光卻不時的偷偷看着周博。
“我……”
周博驚訝的看着方雲，笑道：“什麼事這麼吞吞吐吐的，以前你可不是這樣。
記得第一次見面嗎？你直接上來就質問我，對王陽究竟做過什麼。那樣子，可是讓我至今都記憶猶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