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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呆呆的看着這一幕，怔怔道：“那個……您老人家看完了？”
老人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封面是的紙張都是民國的，這麼明顯還用我來教你？”
感受到老人冰冷的目光，老張的冷汗當時就下來了，但心中不甘，猶豫了一番，還是輕聲說道：
“可是……我看那書中用紙，與封面並不相同，更像是……”
“像什麼？”老人冷笑道。
作爲老九門的九門提督，他一生之中摸過的寶貝無數，尤其擅長書畫之道。
經他手裏鑑定過的書畫，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從未失手。
老張猶豫了一下，隨後一咬牙，堅定的說道：“看紙張，很像是明朝宮廷所用的開化紙！”
開化紙，產自蘇杭省開化縣，盛行於康乾時期。
但少有人知道的是，在永樂年間，就已經用於宮廷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