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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半晌，他霍地抬起頭，直視着太爺爺說道：“太爺爺，你是說……我只是一個養料？”
“是載體……”司馬忠魂的臉上掛着一絲愧疚，說道：“當初也是沒辦法，如果不這麼做，咱們司馬家恐怕早就沒了。”
“載體和養料有什麼區別嗎？別告訴我您不知道，我最終的結果將是什麼！
爲了保護司馬家，所以就犧牲我嗎？還是說，爲了您成爲宗師的夢想，所以犧牲我？”
司馬衝歇斯底里的大笑着，活了三十年，直到剛剛他才知道，什麼天才，什麼絕頂天賦，都是假的。
他之所以能夠年紀輕輕，便有如此境界，完全是因爲一場交易。
他的太爺爺司馬忠魂，能夠成爲宗師，也是這場交易的一部分。
可以說，司馬家能有如今的輝煌，或多或少都與這場交易有關。
在這場交易中，合歡宗把一個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的魂魄，種在了年幼的司馬衝體內，並傳授合歡經給他。
司馬家也因此，得到了數不盡的天材地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