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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造些殺孽，就多一些陰德。這雖然是佛家的話，可人殺多了，這心眼也就蒙上了一層血。凌歡，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凌歡：“心眼蒙上了血，心境就無法再進一步。謝太婆指點。”
“去吧。”紀玄機一揮手，便不再說話。
凌歡回了葉子薇的別墅。
“怎麼樣？她答應了嗎？”高凝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喝茶，陽光透過窗戶均勻灑落女孩身軀，給她黑色的衣裙上鍍了一層淡淡的金色。乍一看，就像一副墨跡未乾的畫卷。
驚才絕豔的女帝，就算坐着什麼都不幹也給人一種奪人心魄的美。
凌歡點了點頭：“嗯，她答應了。”
高凝便笑了：“看來孤猜的不錯呢。”
凌歡沒聽出她的話外之音，而是將紀玄機給他的飛苦無拿了出來：“凝兒，不知道你有沒有聽過甲賀派的小泉純一郎？”
小泉純一郎？高凝微微蹙眉：“沒聽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