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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撕扯自己的傷口,任由鮮血浸溼青衣,流淌不休。
流乾淨了,就死了。
死了,就乾淨了。
就不會再有癡心妄想,就不會有傷心絕望。
他本以爲自己能平靜地看她幸福,但事到臨頭,他才知道,他其實做不到。
他掙扎起身,瘋了似地翻找着抽屜裏的詩文稿件。
他把它們胡亂地抓在一起,想要衝出去告訴別人,那其實都是他寫的,他爲她寫的。
從她抵達京城,首次登上甘露臺時,他就已經開始爲她寫詩賦詞。
只是他身份低微,天生殘缺,沒資格出現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