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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芙蓉說：“先給我們開間房再談吧。”
在一間能容三四張桌子的小咖啡廳，二人坐在一張小桌上。
隨他們進來的那兩位男女，單膝跪地。
“你們幹嗎呢！用不着。”
芙蓉就用手輕輕撞了杜怡奇手臂一下，意思叫他別管。
“行了，我不習慣你們提供的優質的跪式服務，你們還是站起來說話吧。你們大廳裏不是讓客人有到家的感覺嗎？沒像我老婆那麼指責、漫罵我就很不錯了，用不着這樣。”
“撲哧！”跪在杜怡奇面前的這美女一下沒忍住，笑了起來。
對面那俊俏的男生很穩，對潘總說：“小姐，您跟那位先生說說，我們該提供的服務還得提供，您一年交了三萬呢，這是我們應該做的，能爲您服務是我們的榮幸，我們講職業道德是必須的。”
三萬？杜怡奇心裏大喫一驚，只是會員費用就是三萬，來不來都三萬，唉，杜怡奇兩年不喫不喝的全部收入，就被潘總這樣交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