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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怡奇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只感覺到異常的沉重。但杜怡奇覺得又該說句什麼,“這是你寫的詩。”
“不是詩,是我填的詞,歌詞,如果有機會,我就拍一首mv送給你,也送給我自己。我要拍得像《愛之無奈》。”
“那樣好嗎?是不是有點過於沉重了。”
“寧肯厚重,我也不願意自己的愛蒼白。哪怕心碎,我也不願意自己的生命沒有回憶。”小潔說。
杜怡奇又陷入了沉默,他沒有了言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小潔總是這般憂鬱,杜怡奇的眼淚矇住了雙眼,感覺整個世界在哭泣。
透過眼淚杜怡奇再次看到身穿青花旗袍的小潔,安靜地唱着那首慢歌,略帶沙啞的歌喉,聽得杜怡奇心碎:
當夏日最後的一朵玫瑰開在空房間落寞的酒杯我知道它終將會枯萎就像我們的愛情一去不回看你的長髮被風輕輕的吹看美麗往事跌進記憶的火堆看誰在彈琴唱着誰的十九歲看年輕的誓言就像東去的流水有些事經過了就是最美曾說的甜言蜜語每一句都是成長的安慰有些人愛得是如此純粹受傷的心從不後退把孤單種成春天的花蕊雖然你我從此不再相對還有夏日最後的一朵玫瑰用最美的姿勢心碎……
又兩年過去了,畢竟容顏有所變化。女人的三十幾歲,容顏的變化是“重力加速度”,可是,杜怡奇明白小潔身上那種說不清從何而來的魅力依然還有。
杜怡奇在想,是不是到四十歲的時候,小潔還有張曼玉一樣的氣場。
小潔說,總感覺世界末日就在眼前,總等着“小瀋陽”說的眼睛一閉不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