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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自己不僅不知道天霖公司是幹嘛的，甚至連肖芷歆的職位都不清楚。
聽到白毅的話之後，兩個前臺小姐的臉色，都瞬間變得非常古怪了。
肖芷歆他們當然認識，自己集團的最終boss啊！
而眼前的這個人，竟然這麼隨隨便便的，張嘴就想要見肖芷歆。
前臺小姐仔細打量着白毅，身材修長，面容俊朗，長得倒是挺帥氣的。
不過衣着打扮很是隨意，而且很年輕，並不像他們公司的生意夥伴。
想到這裏，前臺小姐的心中已經有了定論，但仍微笑着問道：“那麼請問一下，先生，您有預約嗎？”
“沒有！”
白毅老老實實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