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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記灌湯包門前，徐暮雲看着老闆笑道：“老闆娘，給我來兩籠湯包，再來兩碗羊肉粥，多放點辣椒。”
林凱和徐暮雲兩人面對面坐下，這家包子店雖然不大但是很乾淨整潔，桌子擦的一點灰塵都沒有，老闆娘四十多歲，穿着也跟乾淨整潔，笑容滿面的招呼他們道：“別急，馬上就好了，這籠包子是最新鮮的，還有羊肉粥也剛剛煮好，馬上就給你們上。”
“好嘞，老闆娘的包子最好喫了。”徐暮雲看着林凱，道：“這裏的包子可好喫了，以後你下班了可以來這裏喫早飯。”
“看來，你對這裏很熟悉。”
“是的，我就在這附近租的房子，呆會我還要去學校上課呢，所以喫完早飯就要走，不能陪你多聊會。”
“沒事，我剛好也有事，對了，你還上學爲什麼去哪裏上班？”
徐暮雲聞言神色黯然，小聲道：“我家裏條件不好，如果不去那裏工作，學費交不上我就要輟學了，但是我不想放棄學業再說了我在那上班只是陪客人喝酒，別的事情我是不做的，昨晚上要不是那幾個瘋子……”
“對不起，是我多嘴了。”林凱道。
“沒事，其實我也習慣了，只是你要幫我保密，可以嗎？”
林凱笑着點點頭，“放心吧，我一定幫你保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