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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這茬徐川也不由得笑了笑,短短二十幾年他經歷了有身份,沒身份和有身份三次人生轉折。這種即將前往嶄新生活的感覺令他暫時掃去了心中戰友犧牲的陰雲。陳叔說的沒錯,允許他迴歸正常生活,這是國家對他曾做出的貢獻的最大的信任與褒獎。
“到了小哥,雨這麼大多收你三塊錢,三十二塊五。”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目的地,師傅打開了車裏的閱讀燈準備數錢。
徐川回過神來,看了看周圍。果然已經到了雲州市區內。他取出錢包抽了一張鈔票遞給師傅,順手把後座靠背上的一把傘拿在手裏:“一百塊,不用找了,剩下的就當買你這把傘。”
作爲正常人在正常社會生存下去之前,他還有件事要做。
“哎!行……”從師傅的反應上看,這把傘要麼是廉價貨,要麼就是上個乘客落下的。
徐川撐起傘下了車,徑直走進天橋下的地下通道。
徐川在地下通道的地上找到了一個不知道哪個姑娘遺失的髮卡,他把髮卡放進口袋裏,回想一遍已知的情報,邁步走進了通道里的公共廁所。
公廁裏並沒有人。徐川用髮卡打開了工作人員放潔具用的房間,俯下身子拉開了一塊藏在水池底部的一塊瓷磚。瓷磚下面是個鍵盤,徐川按下密碼,幾塊地板無聲地移開,露出了向下的階梯。
不管是誰設計的暗門,設在公廁也太惡趣味了……徐川這麼想着,走了下去。
往下走了不到十幾階就到了頭,盡頭是一扇鐵門,沒有把手也沒有鎖眼,只有一個緊閉的小窗。看來是特製的,只能從內往外開。徐川伸手敲了敲門,小窗很快就打開了,露出了一張佈滿刀疤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