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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把跑長途客車的事兒交給大奎自己就不管了,在他眼裏賭局纔是主要發展方向,沒想到沒過幾天大奎就被打了,送進了醫院。
大奎住在礦山的職工醫院,黑子和祝夏飛走進病房的時候,大奎的老父親正坐在牀邊和大奎說話,見兩個人進來了不高興的看了看他們什麼也不說了。
黑子和祝小飛沒有見過大奎的父親,大奎把黑子和祝小飛介紹給自己的父親。
大奎的父親是個老實人,礦上的工人,工友們都叫他老張。
大奎介紹完黑子和祝小飛對客氣的叫了聲張伯,老張看了看他們還是不說話,弄的大奎很尷尬。
大奎知道父親的脾氣,看不順眼的一句話也不說,他對黑子和祝小飛說:“黑哥,小飛哥,我爸這個人就這樣,別往心裏去。”
兩人笑着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默默的坐在牀邊的兩把椅子上。
有大奎的父親在黑子他們沒問大奎打架的事兒,只是閒聊了幾句,等大奎的父親出去兩人才詳細的問了一下大奎事情經過。
大奎告訴他們,一開始的兩天還很順利,後來他就摸清了拉人的規律,於是他讓司機每天按照他安排的時間地點去跑,果然一天拉了不少人,收入比前一天的三倍還要多,一天下來兩輛車收入了八百多元。
聽到這裏黑子好奇的問道:“跑車真的能收入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