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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錚朝老劉點點頭又看一眼凌晨，這才轉身帶着自己的人走了。
等人走之後，老劉纔對凌晨道：“凌晨啊，咱們這行有個過眼驗貨的規矩，但這規矩也要講個人情！
如鄭錚這樣兒的收藏界大拿，人的名聲那可不是一件兩件寶貝能比的！
他能到我們恒生來拍賣東西，那也是給咱們恒生面子，這種人可是不能得罪的呀！”
面對老劉言語間隱晦的敲打，凌晨也只是隨意的嗯了兩聲，詢問老劉道：“恒生這次要拍的就是這幅《山水有相逢》嗎？”
老劉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次人家帶來的不就是這畫兒嗎？你的意思是想問一下咱們恒生的流程？
一般來說，拍賣會是一個月一次，但有時候遇到如鄭錚這樣的大佬出手，那也會臨時加場。這是不定期的，有時候一年碰不到一兩回，有時候一個月能有個三四回。”
凌晨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他旁敲側擊的問老劉一句，看來老劉是不知道這東西是暗花，而且看樣子，他似乎被這幅假畫兒給騙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