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传承 (第4/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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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面板，莫千娇小心翼翼观察涂山冉冉的神色，只见她嘴唇紧抿着，那两片丰盈粉嫩都被挤压得失了血色，紫金眸盯着她，却又好像没在看她。
失望、愧疚、难过、气恼、不甘、心酸、欢喜、欣慰、忧郁……多种情绪显现出多彩又朦胧的颜色，笼罩住涂山冉冉全身，复杂到致使她表情管理失控。
莫千娇有些懵，这是什么意思？其他都好理解，但为什么失望？
——是对我，还是对她自己？
然而还未等她问出口，涂山冉冉就收拾好了表情，平静到有些冷淡地说了句：“下不为例。”
实际上，她也清楚，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要是再有这种事，莫千娇还是会这么做，没有人能拦得住她，即便是自己……
而且换位思考下，要是碰上事的是她，那她也会这么做，不同的大概只有手段。
说到底，还是她太弱了，是她拖累了小千……
莫千娇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一两个呼吸的工夫，那抹象征着“忧郁”的淡蓝色朦胧光团就迅速挤压了其他情绪团，牢牢霸占了大片“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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