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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醺酒館地下室。
虎族獸人平躺在一張臨時搬來的木板牀上一動不動,全身龜裂的皮膚已經被燒焦,慘不忍睹,毫無生氣,只有微微轉動的眼珠子證明他還活着。
白刃查看了一番後搖頭說道:“被元魂血氣侵蝕,身上多處器官衰竭,已經造成了無法修復的傷害。”白刃接着說道:“他和凜叔的情況一樣,不過他的身體強度太低,能夠活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
“熊墨,是你嗎?”他恢復了點意識,從喉嚨裏擠出一句話。
“虎哥,是我”熊墨回道。
虎族獸人原本死氣沉沉的眼睛裏突然閃過一絲光芒就好像看見了希望,他想抬起手 可怎麼也抬不起來,最後只得將目光瞥向自己破舊的衣服口袋裏。
熊墨將手伸進他口袋裏,果然裏面有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一張照片,虎哥還有他兒子的照片,在一片海灘上,陽光和煦,他舉着他的兒子 笑得很開心,而在照片背後,是一大段文字。
熊墨心裏湧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他在木場的時候見過虎哥他兒子,長的很可愛,由於他母親死的早,一直是虎哥在照顧着,結合照片背後的陳述,熊墨大概猜到了事情的七七八八。
自從土屋濁的船業在窮木島強勢開枝散葉,他看上了虎哥所在的木場,那裏地勢開闊,位於蓼木山腰部,地勢相對平緩,木材資源豐富,土屋濁開出了誘人的條件,因此有的獸人同意,但更多則是極力反對,虎哥便是幾個反對的領頭獸人之一,爲此還多次起了衝突,甚至還鬧出了人命,但最後卻沒人來管,土屋濁繼續以發展窮木島爲由,依舊到處徵地建船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