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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話？”
“你是不是平常喫水晶豬的時候，沒騸過的那種？”
“是啊……這這……神醫怎麼知道？”
“因爲你身上的那股子臭味就是這麼來的！”
封沐離登時目瞪口呆，愣然當場。
“神醫說了，你這毛病，已然深入骨髓，藥石難達，所幸並不致命，但你這輩子也只能這麼臭下去了。你這是被水晶豬給傳染了，你說你幹嘛喫沒騸過的豬，聞不到那股子腥騷味嗎？”
封沐離如喪考妣，喃喃道：“就……就好那一口啊……”
“若是戒掉水晶豬，或者從此不喫沒騸過的，再過個幾十年，日子有功，或者可以消失異味。”
“水晶豬真是害人不淺……”
封沐離失魂落魄的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