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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聞言，也無不笑了起來。
楚江銀行，那可是楚州本地銀行的龍頭，每天進出的金額便足有幾個億。銀行會沒錢，還需要你一個名不見經川的小人物開口？這真是要笑掉衆人大牙的節奏。
“我是認真的。”楊墨有些不耐煩了。
“我們也是很認真的笑。”櫃員突然終止了笑容，冷着臉，一字一句地說着：“不給你辦理業務，那是上面的人的意思，你還是趕緊滾蛋吧。”
“如果你足夠聰明，那就明天也不要來了。不管你是什麼業務，我們都不會給你辦理的。還有，你喝了我們銀行那麼多咖啡，我們沒找你要錢，你佔了便宜消停着吧。”
楊墨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己喝咖啡還要給錢？大堂裏面的咖啡本來就是免費提供的好嗎？
“難道你們這的咖啡不是免費的？還是你們故意做樣子的？”
“免費的，那是對於我們的客戶，而不是你這種乞丐。一個乞丐，有什麼資格喝我們這麼好的咖啡？”
櫃員的話語越來越狠毒，壓抑了一天，正好發泄一番，舒緩一下自己的壓力。
